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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入宫朝天

宽敞精美的卧室内,结实的大床上,一个成熟美丽的贵妇正在声嘶力竭地淫
声浪叫,被骑在她身上的小男孩干得死去活来,晕去醒来许多次,身下的床单都
被淫水浸湿大片。

伊山近抱紧她纤美成熟的性感玉体,粗大肉棒在她蜜道中大力抽插,速度越
来越快,直干得她放声尖叫,兴奋地大声哭泣起来,淫蕩娇喊声震动屋宇:

「爷,求你不要再干了!奴家已经受不住爷的大肉棒了!」

被称为「爷」的小男孩畅快欢笑着,双手紧捏她的丰满玉乳,威胁地问:

「那我刚才说的话,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爷快把肉棒拔出来吧,再洩就要洩死了!」

伊山近哼了一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突然狠狠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被
她痉挛蜜道紧紧吸吮着,终于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知府夫人的子
宫深处,她女儿曾经住过的地方。

被热精一烫,朱月溪爽得颤声娇吟,呃地大叫一声,扑倒在龙凤绣枕上,幸
福地爽晕过去。伊山近趴在她雪白柔滑胴体上,喘息了一阵,心满意足地将肉棒
从嫩穴中拔了出来。

本来朱月溪是不用吃这幺多苦头的,只是她一直心存顾忌,不愿爽快答应将
本府兵权交给伊山近,因此才用大肉棒惩罚她,经过严刑拷打,爽得快死的知府
夫人才终于屈服,答应一切都听小情人吩咐。

不过伊山近不能确定,她究竟是真的不想交出兵权,还是故意想要引发自己
的怒火,好让她在大肉棒猛烈抽插下享受到更激烈的快感。

床上还有三名美女,其中蜀国夫人和她女儿都早已爽晕过去,饱受抽插的湿
润蜜穴中都在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染在雪白玉臀上面。

还有一些美婢,因为按主人的命令服侍这位新来的男主人,被他干晕当场,
爽歪歪地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却没有爬到床上休息的资格。

唯一还有些精神的,就是身怀武功的剑舞美少女,正躺在床上娇喘,藉以弥
补刚才交欢时失去的体力。

伊山近还没有尽兴,想着自己这次率军出战,不知要去多久,一定要干个痛
快才行,便伸手将梁雨虹抱过来,搂在怀里抚摸柔滑玉乳,手指探到嫩穴上面摸
弄阴蒂,捏得美丽少女又娇喘起来。

朱月溪被他们压在身上,在昏迷中轻哼两声,又睡熟了。

她女儿被伊山近按在母亲两腿中间,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经被干得红肿
一片,皮都快磨破了。

梁雨虹鳜起小嘴,喃喃地痛骂着伊山近的好色无情,却无力反抗他的侵袭,
娇小玉臀被抬得高高獗起来,湿淋淋的肉棒染满了她母亲的淫水,顶在少女嫩穴
上面,分开花瓣用力插入,弄得她娇呼一声,美目微瞇,无奈地享受起性爱的快
感来。

第二天早上,伊山近神采奕奕地随军出征,而那几个美女还在床上昏睡,即
使是被他硬拖起来去交接兵权的朱月溪,也睡回笼觉去了。

她与皇室有很深的联繫,又在本府影响力极大,何况她的先父朱老公爷原本
就是军中宿将,现在虽然谢世,在军队中仍是威名赫赫,谁也得卖她面子,本府
驻军将领虽然知道这事有些不合手续,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伊山近这次被安排的身份,是官府派去混入綵凤帮的探子,因为了解匪徒的
情况,受命为大军指引攻击的方向。那些将领因为知府夫人的面子,也都对他十
分客气,毫无留难。

……

大军前行,晚上来到一座小镇,在镇外驻扎下来。

伊山近不是军人,自然不必住在军营里面,因此在镇里找了个富户,拿出府
衙公文,就住进了他家里一问空房子里面。

深夜,伊山近看看房屋四周无人,便严锁门户,布下禁制,展开美人图,飞
身一跃,踏入图中。

在空中飘飘蕩蕩,踏足实地时,已经站在瑶台上面。

一轮明月当空,皓然洒下万点银光。在瑶台中央,一位绝色佳人袅袅婷婷走
来,向他轻施一礼,柔声道:「媚灵恭迎公子I」

伊山近看着她,心中一跳,只觉这女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人,满身妩媚性
感诱惑,让他肉棒不由自主立起来。

媚灵美目轻睨他裤间顶起的帐篷,掩口娇笑,妙目流盼,更有万种风情。

伊山近心中大动,伸手去揽她的纤腰,却被媚灵轻巧躲开,蹙眉哀怨道:
「公子,每次都要轻薄人家,让人家很困扰呢!」

伊山近暗歎一声,知道这美女虽然诱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只好先说正事,
将那

一大堆灵符拿出来,请教这些灵符的用汰。

媚灵确实识货,拿起灵符一一诉说它的用途,属于风性或是水性、如何捏诀、
如何施咒,都详细地说出来,听得伊山近豁然开朗,对于法符的用法更加深了一
层了解。

他又取出一件梭形器具,也是罗思齐留下来的。媚灵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肯
定地道:「是空行梭,只是炼製不得法,速度不会太快。」

原来这是一件载人法器,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能同时载两个人,而且是用粗
陋材质炼就,供给新手御空飞行倒是比较合适。

伊山近精神一振:「这倒正适合我用,该怎幺使用才对?」

媚灵摇头道:「这上面有原来使用者的灵识,必须重新炼化,抹去灵识,才
能重新认主。」

伊山近正需要一件飞行法器,于是一再追问,将炼器的知识熟记在心。

媚灵又规劝道:「公子如果有时间,还是多多修行,增长灵力为上。」

现在图中所收女子已经不少,如果再想收别的女子,还要耗费更多灵力。而
且降伏图中女子也需要灵力,如果不能让灵力快速增长,就会入不敷出,让本空
间的运行出现问题。

伊山近从善如流,点头道:「不错,我这就修练,你来陪我双修吧?」

他一边从容说着话,一边突然伸出手,在媚灵香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觉手
中捏满温软滑腻玉肤,不由心神摇蕩。

媚灵轻扭纤腰,如风摆杨柳般轻轻挣脱他的手,娇瞋道:「公子不正经,按
你现在的修为,还是自己清修为好,双修未必能有好的效果!」

说罢,她飘然远去,消失在云雾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远去的倩影,微笑娱膝坐下,闲始修练烟客真经。

他闭目体坐,一刻不停地运行灵力修练,不知修行了多久,直到身边传来轻
柔呼唤声,才睁开眼睛。

媚灵已站到他身前,温柔向他行礼,柔声道:「公子,天快亮了。如果公子
不能及时回去,只怕会有麻烦。」

在美人图中的时间流动,与外界相比有几十倍的差距,因此在此间修练,可
以大幅提升修练速度。而伊山近就这样毫不停息地修练了这幺久,显然是心志坚
忍,由不得媚灵不心生一丝敬意。

伊山近倒不觉得有什幺,从前被两个仙女按在地上强姦三年,将他的忍耐力
都磨出来了,何况这里灵气充足又安静,盘膝修练几十天也不觉得累。

他突然想起被收入图中的女子,看看离天亮还有点时间,便踏出一步,以缩
地成寸之法,突然出现在云雾中的一座玉峰上。

玉峰顶端,有七名剑装美少女,大都坐在地上休息,其中还有一名少女持剑
戒备,负有警卫之责。

这七人,正是綵凤帮八剑婢中的七个,伊山近将她们收到此中,只用禁制困
住七人,一直没有时间来理睬她们,现在还是留在原来的地方。

她们在此地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刚被收入时的模样。

此地没有食物,但在美人图的空间里,并不需要吃饭就能生存。她们被困在
玉峰顶部,不能下山,也只有耐心等待,互相说话解闷。

负责警卫的少女看到伊山近的身形从天而降,吃了一惊,立即发声示警,七
名剑婢同声怒叱,持剑围上来,结成剑阵,将伊山近围在当中。

伊山近随手一招,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剑来,却是小碧留下的佩剑,挺剑刺出,
与众女激斗在一起。

他一边抵挡众美婢刺来的剑势,一边凝神观察,将她们的剑法牢牢记在心里,
时而刺出一剑,却是她们用过的剑招。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洁白,彷彿白雪覆盖一般。在这纯洁世界中,七名美少
女与一名俊美男孩在银白地面上挺剑疾斗,招式曼妙,情景优美如画。

嗤的一声,一名剑婢挺剑刺破他的防御,在他胸前刺了一记,光华突然闪现,
挡住剑尖,让它不能刺入身礼。

此地的法则便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伤到伊山近,至多只能判他降伏失败。
但伊山近此时并不想降伏什幺人,也只是借此多学些剑招罢了。

剧斗半晌,七名剑婢渐渐体力不支,香汗淋漓。伊山近的剑招却渐渐圆熟,
与众女抢攻,隐约佔了上风。

媚灵的窈窕身姿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柔声催促道:「公子,天就要亮了。」

伊山近应了一声,收剑疾退,朗声大笑道:「你们的剑阵还不行啊,下次再
来,如果看到没什幺长进,就把你们剥光了衣服打屁股!」

临退出之前,他以灵目望向远方,只见另一座玉峰顶部,赵飞凤与小碧正隔
着一座透明障壁幽幽诉话,不由哈哈一笑,身形消失不见,已经退出了这一空间。

……

綵凤帮的绝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了崎山里,人人都在努力搜索,惶惶然如大
祸临头一般。地下的洞府被翻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到失蹤帮主的下落,连同八剑
婢也没有

一丝蹤迹。

在山谷中,已经建起了大片营地,白天帮众们到处搜索,晚上就睡在营地里,
大部分人因为担心本帮的未来,连警卫工作都没有心思去做。

深夜里,山谷中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弓弦声如暴雨般响起,漫天箭雨穿过漆黑夜幕,向着山谷中的营地疾射而去。

正在熟睡的帮众们,许多人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被利箭穿透帐篷,将他们
射成了箭琛。

侥倖没有中箭的帮众惊得放声嘶嚎,拿起手边的东西抵挡利箭,不时有人被
箭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等箭雨停下,大批的军队突然冲进山谷,掀开帐篷,见人就砍,到处都有钢
刀入肉之声沉闷响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残存的帮众们冲出帐篷,连衣服也不及穿,拿着手边能摸到的武器就与官军
拚命。他们中有许多都是悍勇之辈,血雨腥风中拚杀出来的亡命徒,此时凶性大
发,狂猛冲进队列中斩杀官兵,也给官军造成一些损失。

但官军是有备而来,又都训练有素,人人谨守职责,与同队的战友们一起挥
刀枪狙杀这群乌合之众,就像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将他们砍倒,行动颇有效率。

伊山近也混在官军之中,挺剑疾刺,将一名悍贼刺穿咽喉,又回手一剑,刺
杀了另一名冲来的帮众,使的剑法轻灵飘逸,潇洒至极,正是从七剑婢那里偷学
来的剑法。

这剑法本就精妙,又配上他奇快的速度,恍若流星闪电一般,众多敌人还看
不清他的剑势,就已被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大批军队趁夜杀来,残余帮众看不清形势,不知有多少敌人,只听得到处都
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个个心惊胆颤,有聪明的就趁乱脚底抹油,寻机开溜。

在此前,另一支军队早已悄悄接近山谷,将它团团包围,并派出许多小队潜
入里面,到处寻杀贼匪。那些帮众就算侥倖逃出山谷,却也穿不过官军防线,纷
纷被斩杀擒拿,无法逃脱。

山谷中,到处一片血腥味道,无数人都在挥刀砍杀,厮杀惨嚎声惊天动地。

伊山近收剑跃上旁边一裸大树,看着满山谷中激烈厮杀的情景,不由暗自慨
歎:

「果然武功是没有太大作用的啊,在这千军万马里面,武功再高的人也发挥
不出什幺作用,如果对上大批敌人,最终也难逃一死!」

他清楚地看到,在帮众之中,也有武功高强之辈,却在众多官军的围攻下,
最终这件事当然不能立案,因为涉案双方都已经失蹤,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但这流言却传出去了,罗氏家族本来就和破冰盟有些嫌隙,现在谢希烟留下
的洞府出现,传说中的法宝却不见蹤影,互相都在猜疑,担心是对方杀人夺宝,
彼此间的关係渐渐紧张起来。

就这样,伊山近成功地将那两大势力怀疑的目标指向了对方,让自己从中脱
开身去,虽然还是一直勤奋修习仙术,防备双方找上门来,心里却已经比从前轻
松多了。

唯一让他感到不足的是,侠女盟的老处女与暴躁少女没有被大军逮到,原因
是她们前一天就离开了济州府的管辖区域,回到侠女盟总部去了。

这让伊山近暗自嗟歎,知道放虎归山,以后迟早会有麻烦。

但侠女盟身具强大后台,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能让济州的军队越界去拿人,
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同时和自己的情妇们商量,準备罗织罪名,找机会将侠女盟
连根拔起,就像对现在的綵凤帮一样。

……

伊山近站在綵凤帮的库房里,看着那满库的金银铜钱,不由慨歎:「真是富
可敌国!」

这处库房地址,是军队对逮到的俘虏们严刑拷打,逼问出来的,里面装有彩
凤帮多年来搜刮到的大部分财宝。

这幺大一笔钱,军队自然要开过来接收,而伊山近却抢在他们之前,驾驶着
空行梭赶到了这里。

行军的这些天夜里,他进入美人图之后,除了盘坐锻炼灵力和与那些剑婢交
手习剑之外,就是学习炼器,成功地将空行梭上的灵识抹去,打上了自己的灵识,
从此可以驾着法器飞行。

这空行梭,原本就不是高等的飞行法器,而且罗思齐本领低微,打的灵识也
不深,这才可以让他轻易抹去灵识,收为己用。

空行梭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却比千里良驹稍快一些,而且不用喂草料,赶在
军队之前进入库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此地信息闭塞,那些守库的帮众还不知道本帮遭遇大祸,尚兢兢业业地守卫
库房,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潜进去了。

库房中,堆满金银财宝,灿斓生辉。伊山近微一沉吟,取出美人图,将身化
入图中,见媚灵迎上来行礼,劈头问道:「我这里有许多金银,怎幺把它们带走?」

媚灵微微一笑,颊边现出娇美酒窝,道:「本图里面地方虽然不大,不过要
装这些死物,倒还不费什幺事。」

「原来是这幺回事,只要不装活物,消耗灵力就不会太大,这倒是方便多了。」

他退出美人图,随手一指,美人图散护出万道金光,照射在满库金银之上,
光芒一扫而过,那些金银在金光中消失,连装金银的箱子也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在美人图中的一座玉峰上,出现了许多箱子,里面装着大量金银,
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伊山近手捏法诀,使一个穿墙术,踏入隔壁库房,看着满库铜钱,也不说什
幺,只让美人图发出金光,向着铜钱一扫,将那上万贯钱扫入图中,堆在玉峰上,
金银旁。

「修仙之人,要金银本没有大用。不过上次就因为没有钱,所以被迫做了乞
丐,还屈居女人家里,被她们逼姦,这教训可不能忘了!」

想起从前沿街乞讨的窘迫时光,被逼姦的悲惨遭遇,伊山近不由心情沉痛,
更是发狠扫货,将一个个的库房搬空,不留下分毫。

他是穷怕了的人,既然干了,索性就做到底,将綵凤帮多年积蓄搬得精光,
这才收图走人,一溜烟飞回到军营里面,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两天后,军队派的人才包围了这里,将所有看库房的帮众擒下,开门之后,
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气得将官大骂,将帮众们严刑拷打一番,却是谁也说不出里
面的财宝到底哪里去了。

虽然将官们没有发大财,但能一举蕩平綵凤帮,也是一大军功,对于他们的
陞迁极为有利。而且,这次军事行动的意义和带来的影响,极为深远。

綵凤帮横行济州多年,做下无数大案,现在终于被官府蕩平,百姓欢呼雀跃,
无数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平民喜极而泣,齐声欢呼「青天大老爷救苦救难」,
甚至凑钱建立生祠,供奉梁知府为神,日夜叩拜祭杷。

梁知府破了这件大案,声望如日中天,远近百姓都知道有这一位青天大老爷,
断案如神,不畏强暴,在传说中已经成为了天下清官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位。

伊山近把自己的功劳都让给了他,倒也不介意,反正他只要得实利就好。

在战后,朱月溪準备为他谋个差事,去查抄綵凤帮多年积存下来的财产。

伊山近倒也不用她费事,綵凤帮各处库房里面装的东西还不如那一处秘库里
面一个零头多,现在大头都归了他,总得留些汤给别人喝,不能做得太绝了。

梁知府立下这样的大功,朱月溪的心也活了,一心想要调回京师,到那繁华
地界好好过活。

蜀国夫人家在京城,迟早要回去的。而朱月溪与她分隔两地,不说姊妹之间
彼此思念,就说她们最爱的小情郎,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为好?

两姊妹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终于决定,由蜀国夫人先回京师,努力为梁知府
张罗一个京官,让他提升到京城任职,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是这段时间,两姊妹终究要分开,伊山近在哪里生活,还是她们争执的话
题。

提到这件事,即使是亲姊妹也没什幺情面好讲。两位贵夫人为争夺心爱的情
郎,为此猜拳斗牌、赌博掷骰、拳击相扑,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结果还是拼了一
个各有胜负,谁也不肯让步。

最终还是由伊山近做了决定。他一心想要去京城,面见皇室成员,探查他们
身后究竟是哪一家修仙门派,希望能有机会拜入修仙大派,学习更高深的仙术,
或者还有报仇雪恨的希望。

朱月溪当然不愿放他走,哭哭啼啼不肯罢休,伊山近只好把她按在床上,将
她结结实实地狠干了三天三夜,直干得美丽贵夫人气若游丝,蜜穴被肉棒插得红
肿不堪,才泪眼迷茫地答应让他暂去京师,并嘱咐他要早些来接自己。

蜀国夫人本来想要将女儿和甥女都带去京城,谁知二位千金小姐都咬牙不肯
同意,她倒也乐得清闲,把两个女孩都丢给了妹妹照顾,自己就可以享受与小情
郎双宿双飞的乐趣了。

离别的夜里,伊山近搂着哭泣的朱月溪努力安慰,粗大肉棒在她久干红肿的
蜜道中狂速抽插,干得她爽晕过去无数次,才哭泣着昏迷过去,同时还紧紧地抱
住他的脖颈,不肯放鬆。

伊山近也没办法,只好拖着她娇柔的胴体去干她的女儿和甥女,作为临别的
赠礼。

面对他弦行插进嫩穴的肉棒,文娑霓与梁雨虹都咬牙忍耐,可是肉棒在蜜道
中大力抽插不久,她们就都熬不住心中的情慾,抱着他颤声娇吟,耸动着娇躯哭
泣浪叫,与他激烈交欢,让肉棒一次次狂跳着将精液射到她们纯洁的玉体深处。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即使是贞洁自持的文娑霓也抱紧伊山近的身体,一
次次地求欢,最终爽晕在伊山近的胯下,红肿嫩穴还紧夹着伊山近的肉棒,捨不
得让它离开。

最后被干晕的是梁雨虹,她强行伸出玉手,将肉棒从表姊的嫩穴中拔出来,
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和身上背着朱月溪的伊山近直干到最后,紧窄小穴吸乾他
的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

大楚的都城,繁华至极,人口众多,是当今世上最繁荣的大城市。

大楚皇宫,更是建造得金碧辉煌,气势雄伟壮阔,来来往往的都是宦官、宫
女,人人谨守规矩低头走路,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穿过皇宫侧门,一路走向坤宁宫,沿途见到宫中规
矩井然,让他也不由小心谨慎起来。

毕竟他是普通富户出身,连官宦人家都不是,从前对于七八品的地方官员就
当作是天一般,何况高贵至极的皇家,那更是天上之天了,根本就只有抬头仰望
的份,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走在这皇宫中的汉白玉地面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从前也当成是「天」的皇亲国戚、贵胄夫人,现在却成
为了他胯下性奴,整天靠喝他的精液为生,因此他走在皇宫里,倒也没有想像中
那样胆颤心惊,反而有些闲庭信步的意思。

坤宁宫,是本朝皇后的居所,伊山近站在宫门外,望着雕樑画楝,奢华精美
的殿堂屋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充满对皇室的好奇与敬畏。

这是本朝最高的权力所在地,虽然不能见到当朝皇帝,但能看到母仪天下的
皇后,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拜门而进,跟随着美貌宫女,一路走到皇后的寝宫之
中。

宫殿中一切陈设精美至极,到处垂着长长的纱幔,后面若隐若现,有重重倩
影出现,都是难得的美人,被选入宫中服侍皇后。

踏入寝宫之中,伊山近只嗅到一缕缕醉人幽香,却不敢四处乱看,只随着蜀
国夫人拜倒在地,称:「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上面传来一个温婉至极的声音,落到伊山近耳中,就彷彿有双温柔的手,从
心中抚过,舒服异常。

伊山近听得心里一动,暗自思量:「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幺样子,是不是和
蜀国夫人一样年轻」

他悄悄地抬起眼睛,却不敢太露形迹,因此只看到一位女子坐在正中,身穿
庄重典雅的华丽衣裙,什幺容貌却看不清。

蜀国夫人行礼毕,站起身来,伊山近也跟着站起,听皇后那温婉柔和的声音,
微带笑意说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礼,过来随便坐吧。」

蜀国夫人伸出柔滑玉掌,牵住伊山近的手,引着他走过去,寻了个绣墩坐下,
位于皇后下方。

皇后温柔微笑,柔声道:「表姊,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这一位,就是
你新收的义子?」

蜀国夫人忙道:「谢娘娘关心。小真,快过来,让娘娘看一看。」

这个「小真」,实际上是指伊山近。为了方便做事,蜀国夫人为他安排了一
个新的身份,却是文氏的族人,可以算是文娑霓的堂弟,取名「文子真」,正和
她的儿子「文子诺」同一辈分。

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让他能够有机会拜入仙家,必须得安排一个出身高贵
的合理身份才行。

她牵着伊山近的手,眼中闪动着温柔光芒,柔声道:「先夫在世时,一向与
他父亲交好,曾说过要收他做义子的。现在他父母都过了世,前来投奔我,我就
收他做了螟蛉义子,也算了却先夫一件心愿。」

皇后闻声歎息道:「好可怜的孩子,过来让本宫好好看一看。」

伊山近装出很害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听到她让自己抬起头来,才
大胆地抬头看她,却不由一怔,微觉意外。

眼前是一名绝色丽人,容貌美丽至极,身穿华丽衣裙的玉体窈窕诱人,面现
微笑,浑身充满温柔至极的气质,观之可亲。

可是她的容貌,却似乎比她的表姊还要大上许多,依伊山近看来,大约有三
十岁左右的模样,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有着成熟女性的强烈魅力。

伊山近略感奇怪,随即明白过来:「她一定是没有服用过驻颜的药物,所以
才显得年纪大些。那倒有些奇了,身为皇后,为什幺不服下仙药呢?」

她看着伊山近的目光,温柔平静,充满怜惜之意。正因为她的年龄,让她身
上更有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让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鼻中一酸,几乎
落下泪来。

美丽皇后见他眼圈红了,更是怜惜轻歎,伸出纤纤玉手,拉住他的手掌,柔
声道:「既然来了这里,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吧。有空的时候,常来宫里玩,
本宫常有时间,见到你这样可爱的孩子,很是欢喜。」

她的手温暖柔滑,彷彿蕴含着无尽的慈爱,伊山近感到她真挚的心意,更是
心中大痛,怔怔地落下泪来。

蜀国夫人慌忙为他的失礼道歉,伊山近也跪在她的面前请罪,却被她拉着手
道:「何必拘礼,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以后就跟着湘庐一起上学读书,表姊意
下如何?」

湘庐乃是本朝太子的名字,这是要伊山近进宫做伴读了。伊山近闻言暗喜,
慌忙跪下谢恩,悄悄地给蜀国夫人使了个眼色。

蜀国夫人会意,陪笑道:「娘娘厚爱,臣妾铭感五内。这孩子小时候听异人
说过他有仙骨,因此他生父一直想要他拜入仙家修行,这孩子心地孝顺,一直想
要完成父亲的遗命,只是无门可入,还望娘娘成全。」

温皇后闻言微蹙蛾眉,迟疑道:「虽然冰蟾宫与皇家关係深厚,但她们一向
只收女弟子……」

她说了一半,突然猛醒,收住口,美目中微露惶然之色。

「冰蟾宫!」伊山近心头剧震,终于明白,原来本朝皇室身后站着的仙家门
派,竟然就是自己最大的仇敌,冰蟾宫!

「表姊,这话你知道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说出去!」温皇后忙叮嘱道,神色
中竟然有几分慌乱。

蜀国夫人心领神会,赶忙答应下来。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之一,怎幺能随便
洩露,否则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为祸不浅。

温皇后放下心来,见伊山近仍跪在裙下,便伸出温软玉手,将他拉了起来,
轻歎道:「好孝顺的孩子,你既有这份孝心,我定要为你打听,看哪一个仙家门
派收徒,送你进去清修,以偿父愿!」

「母后!」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一个女孩蹦蹦跳跳跑进来,欢快
地叫道:「陪我们一起去游园吧!」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美丽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容貌娇俏
可爱,身穿漂亮的丝绸衣裙,正向这边跑过来。

她来到温皇后身边,一眼看到她正拉着伊山近的手,迟疑了一下,獗起了小
嘴:「母后,这是谁?」

伊山近却心中震惊。这女孩的容貌他曾经见过,分明就是当初他做乞丐时,
从马车上扔一枚银锭给他的小女孩,怎幺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公主之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清澈美目中微显敌意,显然是已经不认得他了。

「是她?不是她?当时看得不是太仔细,可是真的很像。唉,就算真的是她,
也不可能认识我了,那时我满脸都是泥灰污垢,她怎幺可能认得出来?」

温皇后微微一笑,美丽面庞上现出浓浓的慈爱之情:「这是你姨母的义子,
以后就要和你们一起上学读书了。」

「母后,为什幺又要给我们找伴读?」门外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一个少年
公子缓步踱了进来,抬起眼睛,漠然凝视着伊山近,脸上表情丝毫没有波动。

他身穿太子龙袍,一副雍容华贵模样,微微显得有些傲慢。

他的容貌俊美异常,简直跟被仙女淬链过身体的伊山近有得一拼,和温皇后
母女都很相似,显然是血缘至亲。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目光落在伊山近的身上,
隐约有些阴冷。

伊山近心中猛地一跳,涌起奇异的感觉。

蜀国夫人慌忙拉着他行礼,恭声道:「参见太子殿下,湘云公主!」

伊山近低头行礼,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动荡不休。

这太子可以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在他的身上,分明有灵力波动,显然
是修仙之人,而且实力强悍,不可小观。

「冰蟾宫只收女弟子,可是他……到底是哪一门派的?」

太子漠然看着他,目光越发阴冷,也不叫他起来,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生
怕自己已经露了形迹,现出修士的本质。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从门外传来,耳中听到一个少女清脆的嗓音,欢快地
叫道:「不用通报了,这里这幺熟,我自己走进来就可以了!」

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色,温皇后也慌忙站起来迎接,
只有太子的脸色显得有些古怪,湘云公主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伊山近心中好奇,抬起头来向门外看去。

宫门大开,一大群宫女簇拥着一个美丽少女走来,沿途洒下一片清脆笑声。

那少女看上去约十八、九岁的模样,身穿华丽衣裙,戴着昂贵首饰,打扮得
花枝招展,袅袅娜娜地走来,娇躯扭动,柳杨细腰如水蛇般,行走间媚意顿生。

她双眸明亮,宛若盈盈秋水,里面透出无尽的媚意,蕩人心魄。樱唇微厚,
却更显得妩媚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啜吻一口。

她走进大门,一眼看到蜀国夫人,讶然道:「原来是你这丫头!你回来了怎
幺不来见我,倒先跑到这里来了?」

她也不待蜀国夫人回话,美目一扫,落在伊山近的身上,突然一怔,俏脸上
露出奇异的神情。

她的目光彷彿被磁石吸引,紧紧地盯着伊山近俊俏的脸庞,粉红色的香舌下
意识地伸出来,轻轻舔弄樱唇,明亮美目中射出热切的光芒,就像要将这可爱男
孩整个吞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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